“啊……”只听见一声撕裂般的吼声。
水荼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胸口冒出了一把阴森森又裹着鲜血的剑刃。
幽寂那只扔出长剑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之中。
水荼渐渐向后倒下,黑衣人一见水荼被杀,立马转身逃走了。
“我去追!”
“别去追了。”云初潇伸手抓住幽寂的胳膊“你还有伤再身。”
“哇,幽寂!你好厉害呀!”含倾隐笑嘻嘻地鼓了鼓掌。
云初潇突然眉间紧蹙的盯向幽寂:“你……你的伤口!”
幽寂低头一看,身上的长裳渗出了鲜血。本来这么多天过去了,普通的鞭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这麟修鞭的伤口却愈合地十分缓慢。刚要好些了,这么一打便又裂开了。
“你的伤口裂开了。”
幽寂面无表情的道:“无碍,我先回房间了。”
“喂,你……”
含倾隐拍了拍云初潇的肩膀,“喂,初潇,那小子什么时候受得伤呀!”
“你们自便,我先回房了。”
含倾隐眨了眨眼:“什么情况,他俩都走了,那我俩怎么办呢?”
“回房睡觉呗。”
含倾隐:“……”
云初谀顿了顿脚步:“等等,幽寂伤口裂开了,你可带了金疮药?”
“倒是有一瓶,不过,还是你去拿给他吧,我可不想大晚上的被他冻死!”说完,含倾隐便拿出一个小瓶子塞给了云初谀,转身就跑回了房间。
云初谀看着含倾隐离去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笑着摇了摇头。
“咚咚咚——”
“幽公子可睡下了?”云初谀道。
“云少主有事吗?”
“刚才见你伤口裂开了,我给你拿了一瓶金疮药来。”
“多谢云少主,不过不用了,云少主请回吧。”
“这……”云初谀无奈地看着手中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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