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是吗”
“我看是。”
“那挂念为什么不去后宫瞧瞧。”
那公公指了指案上几大摞的奏折:“瞧见了没,皇上勤政爱民心系天下,奏折太多,无法抽身啊。”
“哦原是如此。”
三位太医相继请脉,面面相觑,李太医福了福身子禀到。
“皇上龙体康健,并无大碍。不过这入夜不宜喝茶,日久恐伤脾胃。”李太医说着。
“李太医,你说朕日夜伏案批改奏折,这手臂酸疼,胸口多有闷气不畅,怎会是无碍,你们三位是不是哪里瞧的不够仔细。”
此话一出,吓得三位太医面伏于地,皆言语到:“微臣无能,微臣罪该万死,请皇上恕罪。”
“李太医,朕问你,如朕这般情形,是否需要细细调理。”
几位太医不明所以,皆是一脸茫然,皇上压根无病在身,何以要说自己有病。
“见你们几位呆头呆脑的,难怪会叫富察贵人数次抵触用药。朕本就子嗣不多,缺偏偏个个都孕吐的厉害,你们可有什么法子叫朕的富察贵人好好养胎。何以前阵子吐的厉害。”
杜太医与陈太医甚少把过富察贵人的脉,不明所以。
李太医倒是给富察贵人时常请过平安脉。
“富察贵人喜动,心虚不稳,是以容易时常孕吐的厉害。”
四爷听着笑了笑:“若是静的,也吐的厉害,那是何缘由。”。
苏培盛听了半天总算听出些许端倪,不愧是皇上,这关心一个人还要如此拐弯抹角,要知道,皇上他可压根不需要如此做,怕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