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用摆平了。
而“长沙秘书”们也有点理解,为什么“学兵队”的甘队长,是那副鸟样。
清醒认识中的无奈,因为这是甘队长无能为力的事情,就算甘队长把所有的证据都甩在教育部的大佬面前,那些部堂高官的考量,也从来不是“国之将亡必有妖孽”,而是湘东的泥腿子甚嚣尘上,到底能带来什么好处。
如果有,是不是可以给竞争对手的裤裆扔一把黄泥,然后再扣一个大帽子,倘若运气不错,黑锅一顶也是可以的。
即便能够理解,王角这种行为,是在动摇皇唐天朝统治的根基,但是,这是皇唐天朝的统治根基,不是他们的。
贞观三百零二年了,放在炎汉,也早就换了一茬人,王莽都死了一回。
“长沙的车牌,居然真就忍住了?”
“呵呵。”
“看来,这安仁县的水,以后不但深,还很混。邓县长的位置,这一下,算是坐稳了。”
“他抱大腿抱得快又好,不是邓县长太聪明,而是大腿实在是粗啊。”
“你们说,最后王委员……目光所及之处,可是我湖南一隅之地?”
“呵。”
看懂了又如何?
那种精英的焦虑,其实很难直接说出口的。
不过是十几个人的“药王庙招待所”,如今怕不是直接就是十几种甚至是几十种考量。
谋生、谋己、谋家、谋国……
各种念头都在滋生。
焦虑最深的,甚至动了杀机,但看着门外拙朴矮小的“五枪队”成员路过,他们这些风流倜傥的才子,明明骑马开车射击都很精通,却是瞬间怂了。
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怕。
如今看起来,最坦荡的,反而是“学兵队”的甘队长。
一支烟,一杯茶,一把作揖,一个门槛……一整天。
“我之前问赵家湾的人买茶,那个赵一钱的堂妹,说是将来她家都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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