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定税有功。
那不是一个量级上的奋斗。
如此千锤百炼出来的斗士,岂是区区搏击风浪可以比拟的。
江东省的同志在自嘲,但他们还能够自嘲,倘若换成了别处的精英,只怕早早地在接二连三的打击中消极,甚至更加极端一点,从消极走向反动。
能够不悲观主义,在江东那样的环境中,已经是难能可贵,相当的了不起。
“虽说教训多,但毒打捱的多了,也是有些总结的。”
江东省的一个代表神情颇有一种心有余悸的模样,“环太湖平原,靠近长江沙地、滩涂地的农民,革命的意愿要强烈的多。比太湖以西山的百姓还要有斗争意愿,主要是因为他们也想分一块地,也想抬头挺胸。浙江入海口两岸,普通群众对‘劳人党’的印象非常恶劣,这主要是当地政府的宣传,当地的财政优良,有足够的资金去搞反动宣传,制造舆论,甚至制造一些谣言。”
“但是呢,江东和江西的交界处,山民也多穷苦,远不如浙江入海口两岸太多。山区百姓的年收入,普遍在五块钱左右,大概是杭州纺织厂杂工一个月的收入。贫富差距在一条浙江上面,是十倍起步的。”
“所以,在山区和沿江沙地、滩涂地的活动,还是可观的,但是人口分散,资源匮乏,再加上江防、岸防的驻地驻军,想要暴力反抗,都是徒劳的。”
“而在江西江东的交界处,那也好不到哪里去,大量地主都在招兵买马,有些山区挖笋的农户,一个月给两块钱,便心甘情愿为地主扛枪。倘若军饷开到五块钱,达到杭州纺织厂杂工的档次,他便愿意卖命,哪怕是挡子弹。”
“我们的同志,都觉得可惜。愿意为地主挡子弹的山民,这是多么优秀的战士,他们的勇敢,如果用在正确的事业上,一定会成为我们的重要力量。然而做不到,他们有着极为迫切想要改变自身社会阶层的需要,于是哪怕知道是非,也会漠视是非,明知不是善举而为之,这不是他们的错,也不是我们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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