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中央这里本身就是压力很大。我们辽东的据点,现在跟土匪窝是没有区别的。”
“河北……不提也罢。”
河北遭受的清洗,比任何一个省份都要彻底。
毕竟,“反劳”这个概念,就是河北人首倡,河北高层已经形成了统一的意识形态,从内部统一程度上来说,比岭南、江东还要高。
张格这位“瀚海公”,原本以为是个混吃等死的二世祖,却是藏拙了。
只是这一份藏拙,颇为黑暗了一些。
“这几天开会,中央的领导们都认为可以搞化整为零、保存实力、保留火种,北方的公开活动,最好都转入地下,城市以宣传为主,农村以发动为主,要颠倒过来。”
“要是能像这里一样搞‘公审大会’,那真是太好了。”
“不一样啊。遇到的困难、压力,拥有的优势、条件,都是不一样的。中央的精神,也是严禁一刀切死板执行。”
“现在来看,沿海省份其实生存能力要强一点。”
“沿江也行,只要脱离武汉方面的掌控、影响,就问题不大。”
辽东代表说到这里也是多了不少信心,“在江西只要有船队,就能抵达辽东。实际上,新的大运河通过漕运,也能到辽东。”
“办法总比困难多。”
“是啊,办法总比困难多。”
“快快快,要开始宣读罪状了!!”
“走!”
“到前面去。”
人很多,看着很乱,但其实秩序并没有乱,条块分明,有的蹲高台上,有的则是人架着人。
大高个儿这时候也得垫着脚。
不多时,大喇叭的宣读员用抑扬顿挫的腔调,将即将审判之人的姓名、籍贯、曾经的职位、犯下了什么样的罪,都说了一遍。
那些曾经是体面相公、威风老爷的人,原本是渌口戍的团长、副团长、营长等等军官,也有昭山镇的乡绅地主,渌水上的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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