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丈夫不也二十出头么?让你认干爹?你不肯?”
“王委员长只要愿意,我喊他爸爸又何妨?”
“还又何妨……”
儒雅老者撇撇嘴,环视四周指了指,“瞧见在座的老胳膊老腿儿没有?要是有机会,都想抢着喊爸爸呢。轮得到你?”
“那……那是个什么意思?”
高从诲一脸懵。
旁边六爷拍了他后脑勺一下,骂道:“你个猪脑子,现在能跟萧老板说上话,那就已经是门路硬了。知不知道京城除了情报部门和教育部,连民部都有三分之一的办公室停了俸禄?”
“啊?”
“啊个屁的啊,民部三分之一办公室,那是好几万人断顿。你琢磨琢磨,光银行贷款,这要是拖个三月五月的,直接滚蛋。银行不收你房子有鬼。都什么时候了这?银行也没有余钱啊。”
“啊?!!”
不知道事情严重性的高从诲,突然觉得自己干了一件很傻又很聪明的事情。
说傻,是因为他离开湖南来了东京;说聪明,离开湖南来东京之前,跟王委员长接下善缘。
当然了,善缘这个事儿,他可是不承认的。
喊爸爸也不会承认,他高从诲的爸爸遍及五湖四海,不差谁一个。
只要我的爸爸多,我就是清白的。
四海之内皆我爸!
“接下来几个月,用我老家的话来说,那就是谁有饭辙谁是爷。”
六爷眼皮耷拉着,他跟高从诲其实差不多,当然认爸爸除外,他也是逃离幽州的。
河北的复杂,不比湖南好多少,打打杀杀也没有个尽头。
尤其是河北人跟河东人杠上之后,简直就是疯了,大大小小的武装冲突从一个月几十场变成几百场,大打特打就在眼前。
更要命的是,太原跟幽州互相指责对方纵容“劳人党”做大,对朝廷基石的地方士绅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
实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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