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幕僚们顿时反应过来,这是阳谋啊。
逼迫王角就范,不管是联合还是对抗,都有的是手段等着。
“父亲谋划江税务、东海、南海、江东及以往各部门利益的党团,已经有十几年,为的,就是现在,就是今朝。大略上,已经是无需多虑。我们自然不敢跟父亲比较智谋,所以,既然留守东京,还不敢冒险外出,那就搞点小钱,为将来美好生活,提前做点准备罢了。”
“小阁老英明!”
“高!实在是高!”
等幕僚们散去之后,唯独留下了之前跟高从诲接触的那个。
钱元璙神情淡漠:“‘狮驼岭’跟三叔谈崩了,就不要再指望通过三叔的关系来加强合作。强扭的瓜,真的不甜。”
“现在革命军准备在南苍省起事,如果有‘劳人党’的响应,必然……”
“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这是路线之争。同样都是革命军,‘大唐人民革命军’的战略目标更加清晰。”
“难道你想停止活动?”
“张濬。”
钱元璙只说了两个字,幕僚顿时脸色羞愧,张濬之死,原本不会增加不必要损失的。
结果还折了两个阁老进去,老的虽然是退休的,可是在河北德高望重,最后却被钱镠顺利铲除。
可以说,本来不该暴露的人,因为革命党情报人员的自视甚高,直接将中央的同情者都洗了一遍。
这样的损失,根本没有别的可以挽回。
所以,钱元璙虽然只是提了“张濬”两个字,却是什么都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那这次跟萧温的接触,只是为了赚钱?”
“任何行动都要经费的,你们难道靠爱来革命吗?经济危机还没有退去,只有抓紧时间赚够经费,才能度过最艰难的时期。否则,到时候‘狮驼岭’在中央的人,都滚去喝西北风吧!”
钱元璙说罢,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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