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内心一遍又一遍地自我洗脑, 他就是一条哈巴狗!
要舔得小阁老满意, 也要舔得王委员长满意。
至于将来小阁老和王委员长哪个倒了, 这能关他什么事儿呢?
裴寂在隋朝是舔狗,在唐朝是能臣, 当然下场不太好,但也不算……太差吧。
有能力的谁会专门去屠杀舔狗呢?
自我定位到了一定程度,竟是有了一种立于不败之地的感觉。
而这一招, 是高从诲从亲爹高季兴那里学来的。
祖传的绝学。
高季兴曾经语重心长地告诉高从诲:儿啊,哪个体面人,会专门穿一双新靴子,然后去客厅踩一泡臭狗屎呢?
对啊。
太对了!
高从诲现在完全不介意任何人对他的攻讦,什么阿谀奉承之徒, 什么吮痈舔痣之辈, 难受吗?难受。
但无所谓!
整个湖南军头里边儿, 除了张枸那个雇佣兵出身的, 所有国朝体制里面的全完蛋了。
就他这边的人,全须全尾跑路成功。
这就是现实!
高从诲每每想到此事,都不断地提醒自己,在没有能力左右自我之前, 自我就是个屁, 自己就是一只哈巴狗。
没有别的选择, 也不需要被的选择。
回到住处,他何尝不知道一堆人看他笑话,又何尝不知道那些递名片过来的都背地里骂他嘲笑他。
没关系, 自己照样笑脸相迎, 得意归得意,绝不摆谱。
一切都是可以谈, 什么都是生意。
他高从诲, 来者不拒!
只要给好处,谁想当爸爸, 谁就是爸爸!
“小高, 你这次可是出了名啊,帝国最闪耀的两颗新星,你都能够得上。厉害,真是厉害。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六爷, 您笑话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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