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改头换面,将明面上的规则做个新装潢,须知那新瓶里,酒是越醇越久才越香。
欧风美雨,说什么主义之争,冷眼看去,到底是私心权欲;立宪共和,说什么强国富民,兜头泼去,原来是肥己贵亲。
便是一地的污泥,却想开出纯净的花,便是烂臭的土壤,偏要生出大公的豪杰。
怨不得老天,怨不得旁人。怨只怨,生民千年只知顺!
然而这些,赵元任真心并不理会。他爱那康奈尔的幽静,他爱那闲读书的乐趣,这棉铁之争,这国体之争,这革命之争,于他来说,虽然也会着迷一时,却迟早便会遗忘。千百年的儒学因袭变异下来,便是两种极端,所谓风雅,所谓铜臭;所谓闭门洁身,所谓厚黑天下。
洪字酒楼之上,虽然群英聚会,名士济济,又有几人能脱这樊笼?
朱一舟敬那卢作孚,究竟是何真义?朱一舟若不说,这便永远是一个公案了吧?
朱林与向海渊大步向前走着,闷头不语,乌万与达勇紧紧跟在两人身后,他们初到檀香山,更是初次离开部落,陌生的土地上自然有陌生的拘谨。
“海渊,你要带我们去哪儿?”看着周围渐渐众多的异族人,像方才的雨一般,不过一会儿,便从几滴变成流水,喧闹的流,乌万忍不住,急行几步,一把拉住向海渊问道。
谁想向海渊还未回答,迎面便看见小岛正三郎领着几人一脸杀气,静静的逼了上来。
乌万一惊,伸手握刀,沧浪一声,即便是向海渊疾伸手按住他,乌万还是将刀抽出一半。
“不是找我们的!”向海渊低声对乌万说道,说完,向海渊推刀入鞘,一把拉住乌万,闪身躲到一旁。另一边朱林早已拉着达勇靠了过来。
“俄国人也上岛来了?”朱林低声说道。
“加上我们看到的德国军舰,”向海渊眉头一皱,“这群白人,不去欧洲好好开战,跑到我们夏威夷做什么?”
乌万和达勇这才看见,小岛正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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