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青年笑着接道,转身对着张元济拱拱手,“张先生,公子在屋后写生,吩咐我带先生过去。”
张元济随着青年走进精舍,那拳科的老二却和少年守在了门前。这精舍似乎是建在雪上,脚下的雪厚实的很,踩上去能将整个鞋面埋进去。
转过木屋,张元济依稀听到一丝悲怆的乐音。又向前行出一阵,张元济这才看清,原来这屋后竟是一座断崖,崖山白雪皑皑,远处两人一坐一站,长凳上坐着的是名女子,金发披落,眉目如画,肩上一把小提琴,耳中听到的那悲怆的乐音正是自提琴传出。另一人却是白发披肩,手持画笔,似在描绘远处的地狱之火。
听到踏雪之音,长凳上的那名女子停住弓弦,抬头看向张元济,面上微微一笑。站立那人手中画笔一顿,哈哈笑道:“筱公,可是两年未见了!”
说罢,站立那人将画笔一抛,架在画板之上,回过头来,笑意融融的看着张元济。
张元济本自惊疑,见那白发男子转过头来,更觉惊疑万分!
海外之地,白山之巅,他乡再见,雪崖重逢,故人依稀,公子、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