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近西撒双眼,大惊之下,西撒向后避开。朱一舟一把拉住半是昏迷的菲利普,身后方婉容手一伸,一把捏住菲利普的脸,凑近火光一看,这张脸年轻无比,也不过就是弱冠之龄,想他十二年前也不过是个孩子,如何能统领法兰西兵丁趁火打劫?
“不是你!”方婉容又惊又怒,暴怒中短匕一扎就扎在菲利普胸口,略略向右一拉,一股血喷薄而出,却一下被暴雨冲散,“你为什么叫亨利•菲利普!”
眼见菲利普被人剖胸挖心,西撒暴喝一声,挥剑便向朱一舟劈来,朱一舟身子一斜,左手拟着刀锋冲上,一把就捏住了刀锋,右手跟着就是一拳,狠狠砸在西撒左手上,西撒一痛,左手一抖,手心暗藏的小手枪不及开火,便掉落在水中。
“你这无耻的行径,倒真是耶书亚家族的传统!”朱一舟跟着夺过重剑,转身到西撒身后,一脚踹在西撒膝盖上,西撒顿时失去重心,跪在地上。
“西撒,死到临头,可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朱一舟挥剑将前来营救的两个卫士劈倒,大笑着向西撒问道,“你的人头我会送回苏黎世,告诉公爵,朱氏家族一向恩仇必报,不死不休!”
西撒青白着脸,不知为何家族一向行事诡秘,藏于幕后,但这黄人口中说来如数家珍,似乎对自己家族了若指掌,“你究竟是谁?耶书亚家族与你有何仇怨?”
这话倒将朱一舟问的一愣,自己念念不忘的血仇,在耶书亚家族中,似乎根本不值一提,连家族的直系后人都不清楚。
“你倒像是个无辜之人,”朱一舟叹了口气,“只是你我两家,不死不休。至于如何结怨,你且去地狱中问你的叔叔斯加特吧!”
说罢手中重剑一挥,西撒人头落地,一腔热血迎着暴雨逆冲而上,旋即栽倒在地。
朱一舟随手扔掉重剑,张开双臂,风雨中仰天长啸,多年的压抑隐忍随着啸声越去越远,胸中只觉畅快无比。
似是感应到父亲的壮怀激烈,朱丘回头看向茂宜岛方向,面上露出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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