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牙人,何人能是我中华之对手。不出十年,必然经济凋敝,国力衰竭。”
中华向是如此,若是败了,那便是一切都败了,再无半点可取之处;若是胜了,那便是一切都胜了,再无半点非议之处。可胜败存亡,又岂是轻易断言的?
这些念头在朱丘脑中闪过,让他更觉未来之艰,“所以不列颠人丧心病狂,用鸦片倾销中华,鸦片是什么,是毒物,是毁人的毒物,是丧国的毒物。用这等毒物赚取利润,可见不列颠人根性之卑劣,举世难寻!”
张元济见朱丘脑门青筋毕露,咬牙切齿,头上白发似是更加雪白,不禁伸手过去,拍拍朱丘的肩膀,“阿丘,莫要太过伤神!”
“让筱公担心了。”朱丘平复下心绪,又复说道:“鸦片不过是不列颠人开战的理由,而中华技械落后西洋太多,一战则败,屡战屡败,赔款割地,终至今日之境。”
是啊,今日中华再不复天国上朝的荣光,只是一个人老珠黄的妇人,在那里喋喋不休回味着昔日的容颜,而现在只是慢慢等着无常取命,或是任人蹂躏。
“武备不修,何来国强民富?便是富甲寰宇,也终将为人掠夺,两宋如此,满清如此,今日也是如此。”朱丘续道:“一叶书院的这些人,学不得绘画和音乐,更修习不了诗词,他们的使命,只能去研习谋与战,只有经过血与火,守护住万里边疆,中华才能复起。”
“公子此话让人汗颜啊!”张元济叹了口气,“想我经世的这四十余年,真是碌碌无为啊!”
“筱公自谦了。”朱丘摇摇头,却不似只是在安慰张元济:“中华不是美利坚,彼处开国时不过十余地移民,亚当斯自可以说,先习谋与战,此习商与农,再次音与画。可我中华历经千年,文明璀璨,有人修习谋与战,自也需有人修习商农及琴棋书画。若是中华文明不存,他日即便强国,那强国是哪国?”
“筱公辛苦维持商务,于中华善莫大焉!有筱公作这薪火接替之事,中华文明便可延续,将来举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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