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一口气。这些感受,像是一条小溪,在心中静静的流,流到心底深处,尹维峻并没有告诉他人的打算。
“门主信上所说的邓子咴,便是在这儿附近吧?”
“便是这里了,”朱林见尹维峻不说,也不在问,反手从身后背着的包中取出信,展开看了看,“大哥说是一间酒肆,有洪门信记。”
两人催马慢慢前行,四处打量。自四年前徐州分权,洪清两门骨干都离开了中华,清门中一些显贵去往东海岸,但多数人却留在了西海岸,尹维峻在斯坦福四年,便见到许多清门中人,因着加利福尼亚州的排华法案最盛,清门之人最初的生活也甚为艰苦。在西海岸统筹的良弼屡屡与白人冲突,激烈时尹维峻也曾与当地洪门相助。数年的流血让双方恨意更深,也让双方都忌惮起来,慢慢的归于平衡。两年前朱丘破关而出,艾清也随之而去,清门不知怎的,又分出两路,一路向北,进入加拿大,一路向东,进入了广阔的西部草原。
当朱丘让尹维峻与朱林回国时,洪清两门得知消息后震动万分。其后袁世凯死讯传来,众人方才醒悟,当年的徐州之约,已经化作历史中的尘烟了。
“是那里了!”朱林忽然抬起马鞭,指向远处一间酒肆,那酒肆对着江边码头,一帘酒幌迎风而动。尹维峻定睛看去,果然见酒幌上一个“”字迎着余晖若隐若现。
两人驱马过去,见那酒肆半开着门,门楣上几个蜘蛛纵横来去,不时蹭落一丝灰尘。朱林与尹维峻相互看看,苦笑一下,翻身下马,将马栓在一旁柱上,朱林咳了咳,便伸手推开门,慢慢踱身进去。尹维峻却守在门口,侧身而立,一边盯着外面的行人,一边听着里面的动静。
这酒肆外面看着像是废弃已久,里面收拾的却极为干净。店内散放着几张桌子,陪着几条长凳,也有两三个人坐在一边捡着果仁喝酒,见朱林进来,有一人脸上露出好奇之色,不过一会儿便摇摇头继续喝酒了。
“请问,哪一位是邓子咴邓先生?”朱林走到堂中,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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