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让它就这么挂上三天,哦,挂上一个月吧。再帮忙通知一下江南道上的朋友,若谁有兴趣,尽可来看这望山地图,三月之内,先得湛卢剑立于望山之巅者,我海外洪门认他做江南武林之主!”
听着朱林的话,本自一旁鸡啄米的黄金荣唬了一跳,比刚才朱林一枪打在他脚前还吃惊,“朱……公……子,您说的这张地图,是……湛卢剑的藏图?”
“不错!”
黄金荣咽了咽口中的唾沫,粗大的喉结动了又动,脸上干笑的表情比哭也差不到哪里,心中委实在破口大骂:“这是望山地图啊!这他*妈*的是望山地图啊!让人在这儿看一个月?是有病还是疯子呀!这里是法租界,法租界呀!洋人多的跟牛毛似的,就好中国这点古玩艺,要是他*妈*的洋人也搀和进来,这能闹出多少是非!这天杀的振武堂,四年来就他*妈一点没改过!这大洋的航船怎么就握在你们手里!也就是看在鸦片的份上,不然你的死活关老子屁事!”
嘿嘿干笑了几下,黄金荣正要开口,远处又是一阵喧闹,跟着一个粗武的声音叫道:“刚才谁在那里打枪?不知道是夜里吗!”
跟着一群灯笼在暗处飞快而来,走到近前,众人才看见是一群兵士,后面还跟着一顶四人抬的红呢小轿,里面传出阵阵咳声,显然是轿中之人是有病在身。
为首一个军官见到黄金荣,脸色更是寒冷,冲着黄金荣就是一顿喝斥:“你是法租界的捕头,怎么让人在暗夜里打枪?不知道我家将军身体不好,需要静养吗!大夜里一堆人在这里干什么!”
那军官劈头盖脸而来,黄金荣却歪八字站着,拿手指掏掏耳朵,又在火光下看了看挖出来的耳屎,随手弹出,待那军官喊完,黄金荣慢悠悠哼道:
“朱长官,这是法租界,不是云南,这里的人是有自由的,就是我们巡捕房,也不能随便抓人。方才问过这几个兄弟,他们说自己是来散步的,散步偶遇老朋友,也算他乡遇故知,放几声枪庆贺庆贺,有什么打紧?要是您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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