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从小娇惯,要东不敢给西,何曾见母亲如此凶狠过,立时吓的变色,不敢再哭。
艳玲妈又教训了闺女一阵子,直把她说的眼泪吧嗒,才转身出来,对张桂芳一阵嘀咕,面色不忿。
张桂芳也是一脸郁闷,这毛脚女婿也太急躁了嘛,不过也难怪,年轻人没经验。难道要我老丈人亲自教女婿办事?
张宽睡到下午五点,父亲回来,两人依然无话,等父亲做完饭,端上桌,张宽才平静地说:“我跟人家温塘口的女子都订了终身,可能娃都有了,跟艳玲这事不得成。”
长贵就叹了一声,饭也吃不下,拿出烟袋锅,吧嗒吧嗒抽起来,良久,才恨铁不成钢地道:“眼下这事,只能拖,拖到人家艳玲女子有个好下家,你才好脱身,不然,光是南张村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你我淹死。”
听到父亲口气略有好转,张宽就喜,“那你几时去温塘口见人家老娘?”
长贵就哼了一声,“急啥,先把艳玲安顿好再说,人家女子那样不好?你非去找那福薄命短相。”
听父亲把徐娇娇形容为福薄命短,张宽很不舒服,但想到要成事,还必须依靠他,只好咽下这口气,心里不免想,早知道如此,你回来作什么?
转念又想,若不是父亲回来,自己恐怕还只是温泉镇上一混混,成日摸鸡偷狗,还去哪里认识什么徐娇娇,张艳玲?
想到此,就赶紧吃完饭,主动撸起袖子洗碗刷锅,忙前忙后。
长贵见状,深感欣慰,到底是亲生的,血浓于水啊。
到了晚上时候,张宽接到电话,是金大胖打来的,让自己赶紧来市里,关于电影公司的筹备工作进行商议。
张宽挂了电话立马行动,心说报仇的时刻来了,一面开车一面给熊倜打电话,说了事情。
熊倜在电话里慢条斯理地道:“你把事情弄清,是筹备工作还是拍小电影,如果只是筹备工作,我们去了也没用。”
张宽就道明白,油门踩到底,直奔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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