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
哑哑冷笑着撇嘴,戏谑地看着他,写道:这么说,你自己信吗?
张宽回道:“我指的不是最开始,而是你在早教班的时候,那个时候,儿子还在你肚子里三个月,你是那么的美......”
随着张胖子梦幻一般的赞美,哑哑的心理防线不由自主地崩塌,或者说,她一开始就没准备防御张宽,短短几句情话,就让她迷醉,失去自我。
眼看着哑哑哭成泪人,张胖子三四百斤的体重往上一压,“宝贝,我要好好补偿你。”
(叮当当叮当,葫芦娃,叮当当叮当,葫芦娃,葫芦娃,葫芦娃,一棵藤上七朵花,一个晚上,七次啦,啦啦啦,啦啦啦)
......
早上六点时候闹钟响,哑哑一骨碌爬起,结果闪了腰,昨天晚上张胖子太强,一直在要,又因为体型的缘故,哑哑扛不住三四百斤的强压,用的是女上位,当时是爽了,连续七次gc。可毕竟是长年没开过荤,一次吃的太饱,伤身体。
哑哑闪了腰,失声痛叫,对面屋里天赐刚醒,听到妈妈声音不对,赶紧过来看,结果走到门口愣住,妈妈那原本不宽的单人床上怎么多了一堆白乎乎的肥肉?
与此同时,哑哑也面红耳赤地拿衣服挡住自己身体,对着天赐焦急地摆手,让他出去。
已经十一岁的天赐头脑一片空白,晕乎乎地转出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哑哑把张宽打醒,指着外面。张宽看看时间,问,“是不是儿子醒了?”
哑哑点头,张宽就一阵慌乱,抓瞎,“哎呀睡过头了,我平时都是九点起床的,坏了坏了,儿子没进来吧,等我穿好衣服。”
张宽说着下床,手忙脚乱地穿衣,完了对着镜子练习笑容,确保是世界上最和善的,才慢慢出去。
哑哑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害羞地走到儿子跟前,帮儿子掖好衣领,而后指指张宽,轻轻说出两个音节:“巴巴!”
这是天赐第一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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