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蒙蒙的微光中,阿久坐在公交车里,身上裹着保温毯,他听着母亲打来的电话,心里也难受。
又无奈的捏了捏鼻梁,说道:
“妈,其实......驻防的物资,真没外界想象的那么多......”
“你说什么呢?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你现在是帮着叶亦铭在说话了?”
王小兔在电话那头生气了,别人家养儿子,都是帮着自家父母,怎么阿久才当了几天驻防,就帮着驻防说话了?
叶亦铭这是给阿久吃了什么迷魂汤啊?
阿久只能解释道:
“我不是在帮叶亦铭说话,事实上,这个事情从文弘图开始就乱了,妈,叶亦铭是不应该乱撒气,但是驻防......”
“啪!”
王小兔不想听儿子胳膊肘往外拐,直接把阿久的电话给挂了。
她给儿子打电话,是因为她看着自家老公,被驻防的最高长官像骂孙子一样,她心里难受,所以要找个人说说话儿。
她需要有个人,在情感上与她同仇敌忾,不问缘由的也帮着她一起骂叶亦铭就好。
很显然,养大的儿子,没有办法在这方面,与她保持一致。
阿久难受的收起手机,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不说话。
他的肩头,靠着乔绫香的脑袋,胖胖的姑娘缓缓的睁开了眼眸,她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偏头看向阿久,道:
“久哥,阿姨下次再给你打电话说这种事儿,你别管那么多,跟着阿姨一起骂就成了。”
她就坐在阿久的身边,周围又那么的安静,王小兔在电话里的情绪又激动,乔绫香将阿久母子的电话,听得是一清二楚的。
她是在王小兔的骂声中清醒的。
又看阿久一副怔怔的模样,乔绫香担心的看着他,正在搜肠刮肚的想着安慰阿久的话。
突然,阿久开口,道:
“香香,你说,上回岑哥一直说要去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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