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受任何表演行为,一定得是真实的。基本上能让我满意的导演几乎没有!”
“现在合作的是跟我四年的大学同学。”
“去年是我最痛苦的一年,莫名其妙接到很多广告。每天有无数人给我发微信,找我干这找我干那,几乎是一睁眼就哇哇哇地回复。”
“你也知道京城房租很高,然后所有人都围绕着我转,要开好几个人的工资,就得不停地去接活、接活、接活,然后就面临着枯竭、枯竭、枯竭……”
宁远看着对方手腕上掩盖不住的几道伤口,听说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直接用水果刀在手腕上割了三道口子,想自杀。
止完血重新坐回电脑前,继续做PPT,还给朋友发微信:我刚刚浪费了一个小时加班时间自杀,没死成!
“我感觉新节目陪你上班里的你比《脱口秀大会》上的更立体,也真实无数倍。”
宁远笑道:“好像不停地哭,不停地放弃,不停地抱怨,不停地反省自己……”
“我还是个北漂,和一起创业的朋友们一起租着房子。她说自己什么都想要,默认所有陌生人都不喜欢自己,好学生当惯接受不了批评,一犯错就想给人跪下。”
“第一期节目昔日的铁岭土匪化身为毛肚小妹体验火锅店服务员。统一的站姿、统一的服装、统一的服务态度,从头到脚、从上到下的每个毛孔都显得不自在。”
李雪琴回忆道:“尤其学历始终是绕不开的话题,有的北大毕业生回乡卖猪肉,有的北大毕业生毕业就当网红,人们在网络上狂欢:看!他是北大的,竟然回去卖猪肉?”
“我不信这个,名校毕业就必须得强大?人为什么必须强大?窝窝囊囊地活着不行吗?”
宁远明显感觉直到此时此刻对方才真正放松下来,袒露自己的社交恐惧症。社恐的人大概只想自己呆着,只要是向外的输出,都会觉得浑身不自在。
而每一个社恐90后解决不自在的办法,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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