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为了我们能更安全一些,玲绮还是不来为妙。”
听到此处,项铃儿终于点头。
诚如张佑所言,此行,不能给陈登翻盘的希望,只有他彻底绝望的时候,才会考虑人张佑为主也只有如此,张佑才能更安全。
此刻,陈登府中,李氏正在抱怨着陈登:“人家肯请胡昭先生来劝降夫君,给足了夫君面子,夫君这又是何必呢?”
陈登对此的态度倒是很坚决:“妇道人家懂个什么?他若是这都不敢来,就是无勇无谋,即便如今投靠了他,将来迟早有一天也要玩完,倒不如现在干脆一些,还能搏个身后名,免得最后什么都落不着。”
李氏对陈登还是有些畏惧的,听他说的坚定,倒也不好继续说什么,只得喏喏的嘀咕:“我妇道人家,只想我肃儿好,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知道了。”对此,陈登也是无奈,打发了李氏去了内院,他这才有空静下心来,望着眼前一堆张佑的情报,陈登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笑容。
“好一个张佑,河内阴了眭固一把,来徐州有让曹操吃了个憋,还有糜府的蒙馆了也有他的影子,我若不细细查这一遍,险些将他漏了下来。”
稍倾,陈登自言自语道:“无论如何,眼见为实,我倒要看一看,你到底敢不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