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还能有假?”我更纳闷了,“为什么这么问?”
“那人说,我会遇到一匹烈马”,她认真的看着我,“他会把我爸爸从鬼门关里拉回来。”
我愣了一会,平静的一笑,“烈马?我不是烈马,我是程小马。”
“烈马是比喻,不是真的马”,她看我一眼,“他说的就是你,一定错不了的。”
“可是救你爸爸的,是我的两个伙伴啊”,我说,“你也看见了,我没做什么呀?”
她想了想,“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你们不是一起帮我爸爸的么?他说的应该也没错吧?”
我看了床上的王建龙一眼,“这个嘛……也许是一种外应吧。”
“外应?”她不解,“什么意思呀?”
我看看她,“外应是一句术语,代表的就是事物发展到某个程度接下来的预见性或预示性反应。简单的来说,就是某种征兆,它代表了事物下一阶段的方向和本阶段以及上一阶段发展性的总结……”
我唾沫星子横飞的解释了差不多一分钟,姑娘整个听傻了,茫然的看着我,不住的咽唾沫。
“差不多就是这样吧”,我说完之后看看她,“明白了么?”
她摇头,“不懂,好深奥啊你说的……”
我心说深奥么?挺简单的呀!
可是看姑娘那眼神,好像已经成功的被我给绕进沟里去了。
我想了想,“那这样,我给你换一种方式讲吧。就讲个我自己经历过的例子吧。”
姑娘认真的看着我,“嗯!”
我轻轻嗓子,像说书似的,拉开了话匣子,“话说想当年我大二的时候,学习非常之不努力。但是我们同学乔二地主他妈的比我还不努力,基本上一个学期下来,丫把时间都用在打牌上了……”
姑娘扑哧一声笑了。
“不许笑”,我严肃的看着她,“认真听故事。”
她忍住笑,点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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