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定下出货各种事宜。再之后,她将季柳带到了南水最出名的子下楼,点了一桌丰盛的酒菜,在这过程中,她以自己吃饭不习惯有太多的人在旁边为借口,让雀儿和季柳的侍从都退出了厢房,并悄悄吩咐雀儿,不论听到什么动静,都别让季柳的侍从进来。雀儿会意,带着人出门去。于是,厢房也就剩下了溪留和季柳两个人。
溪留将桌上的酒斟了一杯,一边给季柳递过去,一边道:“以前我就常听我家父亲说,这南水的酒楼,可不得了,尤其是这子下楼,如仙境一般,总是让人流连忘返。季兄弟觉得我家父亲这样的评价还合称吗?”
季柳伸手接过酒杯,饮了一口,浅笑道:“在下觉得,伯父这样的评价极其合称,放眼整个南水城,没有哪家酒楼比得上子下楼了。”
听此,溪留爽朗笑了一串,道:“原来父亲并没有骗我们姐妹,看来我得好好尝尝这里的酒菜了。”说完,她举杯请酒,之后仔仔细细地品尝起酒菜来,好似忘记了早晨的事一样。当然,每每她要喝一杯,必要请季柳一起举杯。时间过去,他们也从一开始的小口品尝,到慢慢举碗饮尽,到最后直接抱着坛子往嘴里灌去,直到季柳趴在桌上。
溪留长呼了几口气,后实在忍不住,起身找了个木盆,将自己肚子里的酒逼出,才勉强清醒了几分。她回到座位上,问:“季柳,你是不是故意设计,让我将你的帕子带回家的?”
季柳没有回复。
她从自己的位置离开,摇摇晃晃走到季柳的位置旁,双手置于他肩膀上,摇了摇,大声问:“季柳,你是不是故意设计,让我将你的帕子带回家的?”
这时,季柳才悠悠睁眼,先是悄悄勾了一下唇角,后才慢悠悠答道:“哪有什么故意设计,不过是心里不痛快,正好看到别人揶揄自己,就小小地捉弄一场而已。”话语温和,语调惆怅,姿态谦逊,温文尔雅极了。看他神态,便是流言里传的那样,风度翩翩,公子如玉。
“果然如此,我……我就说怎么这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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