绎不绝,找到了那个床头柜。
床头柜里放了一个日记本,歪歪扭扭,我能通过那无法辨识的蚯蚓字体想象到,她是如何在扎着针的手下,折腾出这堆文化废弃物的。
横不横,竖不竖。幸而我喜爱解密游戏,否则她最后想说的,必然永远埋进时光。
“一月二十三日:疼...”
第一次,她说疼。还写的这么蹩脚。我终于得到了我的答案,在大年初一这一天,一月二十三日,她用这种方法告诉了我一直想要的答案--原来不说,不代表不会痛。可我如今才知道。
“一月二十四日:我好像忘记了很多事...他叫...”
我还是没得到那个名字,为什么?
“一月二十五日:我知道你会来看我...我要快点告诉你...我的时间不多了...可我真的写不了那么多的字了...”
我鼻子好酸,这种感觉太不好受。随着之后越来越出乎意料的笔画,用尽所有脑细胞,我将之后七天所有的只言片语拼凑在了一起。
“最好的喜欢,是我学会了克制。因为他,我学会为了自己。我想你还会告诉我,你放不下。你就是犟。那就去吧,没有遗憾,真好...”
我已泣不成声,喉咙抖得能出血。
我想,我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之后不曾再喝过酒了。
她这一生是万里山河,来往无数客,有人给山河添色,有人使日月无光,那个人曾改她江流,可大限到时,终不过是立在山巅上,江河回望。
醒来的第一件事,我给铃铃打了个电话。她没接,估计是在忙。
我又立刻补了一条深情的微信,来弥补自己刚刚在梦中受伤的心。
“你死了吗?”我将消息发出。
“叮!”没过一会,手机提示音响起。
“你丫有病啊!一大早盼我死?”
我没回,在忙着笑。她骂我,可真好听。
今天天气不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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