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得先止住大的出血点,在下支架。
但好长时间不做,费了点时间,创口里面全是血,视野不清。
“止血棉不够,”赵九儿一边清理,一边抓紧检查,发现这十多年的旧伤连最基本的清理都没有。
“现在就得输血,老颜去问问花婶把输血用的东西清理完了没有,赶紧取过来。”
赵九儿已经顾不上什么衣裳不衣裳得了,叫人摁住挣扎幅度越来越大的萧凤林。
“妈的!”
“你不是能忍住?”
下好的支架都被弄乱了,白划了他一个口子。
赵九儿发火“摁不住就打晕。不准他在动一下。”
“呼——”
“呼——”
萧凤林双手抓紧身下被褥,四肢止不住的抖,那点麻沸散的药效全没了一般,能清晰的感觉到一手双在他被刮开的肌肉内搅动。痛的他浑身打颤。
光清理就足够麻烦,一下一下取出来的碎骨足足有几十片。赵九儿的脾气反倒平息了,有心情调侃全都一脸惨白的人,“是不是后悔早知这样就不让我做了?”
“啧。”
“这才哪儿到哪儿,你们家主子还说能忍住,他这模样连我见过最能忍的人的百分之一都没有。”
“本来还想两条腿一块儿做,这个样子是不行了。”
开创口,输血,放由全金属打造的膝盖骨,以及小腿骨,再用钢钉固定,萧凤林几次晕死过去,赵九儿一个多时辰才缝上最后一针,那叫个腰酸背痛,“行了,老大夫去把脉给看他生命体征正不正常,其他人洗洗手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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