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哭笑不得,牵着她的手倒没放开带她回房睡觉。
送到房门口他就不肯再送了。
赵九儿在他颈肩处抽抽鼻子“有尘土味儿。”
有吗?
苏清河朝自己袖子上闻了闻,脖颈处被咬了下。
赵九像是在吃什么好吃的,下巴垫在他肩上,对自己咬出来的牙印儿舔来舔去。
苏清河的脖子痒痒的,心尖发紧到浑身发热。
他牵着赵九儿的手把她推到门里“快去睡觉。”
赵九儿吧嗒嘴,双眼幽幽地被苏清河关在门里。
他摸了下又痒又疼的脖子,发现赵不易在呢。
苏清河立马被一股难为情占据,他不自在的摸了下脖子,“不易也早点去休息吧。”
赵不易自然不会回答他。
翌日清晨,苏清河果然晚了一点儿喊赵九儿起床。
但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赵九儿特意侧目朝他颈边看,发现昨天咬的地方就只剩一点红痕。
“你洗澡了。”
苏清河“……”
他也闻到自己身上有尘土味,昨天半夜洗了洗才睡。
赵九儿“现在跟之前的味道不一样。”
所以是希望他洗澡,还是不希望他洗?
苏清河被自己的想法弄得一囧,虎着脸道“赶紧下楼,薛洋给你弄了吃的。”
包子咸菜白粥,全是薛洋在后厨自己弄的。
见赵九儿吃的香还夸他手艺好,薛洋喜滋滋的。
平安跟老周嘀咕“薛洋真是赵九儿养的一只好狗,咱们吃他点东西,他阴着一张脸跟欠了他几百万两银子似的,赵九儿吃他就巴不得天天做。”
老周“本来也不是给咱们做的。”
“什么时候才能走啊,”平安烦死了,把喂饱了的马牵出去。
苏清河他们到府衙的时候,几县派的代表已经恭候多时。
代表石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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