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无涯笑了笑:“告诉或者不告诉,有区别吗?”
田彩挑眉,这明显有区别啊。
以后再和陆无涯对战,也不用辛苦的对战七天七夜了,直接鼓捣成一片漆黑就好了。
谁知陆无涯接着来了一句:
“反正无论如何,你都舍不得杀我。”
田彩龇牙,很嫌弃,不敢苟同。不是不舍得,是“不能”好不好?
“怎么?不想承认?
以前不说,只说这次,本王犯病以后,你有很多机会杀我,或者控制我。
说实话,你之前给我灌的一碗水,我都认定那是听话水之类的东西。”
听话水?田彩嘴角抽了抽,她才不会那么无聊。
陆无涯眉宇间少了阴鸷,多了些许英气阳光:
“你对本王做的最过分的事情,也只是揪了本王的耳朵,舍不得打一下的,还不说明问题吗?”
田彩:“……”
该死,她不是三番五次想过控制住陆无涯以后,抽皮鞭打板子,好好的出口恶气吗?
怎么临了就都忘了呢?有些后悔。
如果再来一次,她要……她要两只耳朵一块拧。
还要揪住他的头发把他提起来,然后拍他的脸颊,哐叽哐叽的,粗暴的把他拍醒。
只想一下就好解气。
可是对上陆无涯那星辰般的明眸时,田彩就立马垮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