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没有经历过,她却知道萧容衍竭力隐忍的是什么,她惴惴不安,更因从未经历对此事,对此事一无所知而恐慌不安。
可她从未惧怕过和萧容衍真正在一起。
她从不怀疑萧容衍对她的感情,也明白自己此生除却萧容衍之外……心里再容不下他人,她亦是知道尽管此时此刻他们还无法成亲,可等天下大定之后,他们必会在一起,而天下大定那日什么时候会来,她也不知道。
他们之间聚少离多,所以,她不愿古板的拘泥一纸婚约,她愿意顺从自己的心,同萧容衍只争朝夕。
白卿言的坦诚,让强行被萧容衍按住的欲望蠢蠢欲动,几乎要了他的命。
她环着萧容衍颈脖的手臂收紧,耳朵红得能滴出血来,再次吻上萧容衍的薄唇。
萧容衍再也按耐不住,吻并未中断,他拽下腰带上的几颗珍珠……
珍珠撞上大殿内钩挂织锦纱帐的缠枝铜钩,珍珠落地的细微弹响声中,垂帷纱帐从铜钩上轻扬落下,层层叠叠将大殿尽头遮挡的严严实实。
大殿之中半人高的鎏金博山香炉,带着白檀香气的轻烟袅袅升腾,不知清风从哪里窜了进来,撩得那直上轻烟恍惚了一瞬,分列大殿两侧的三十二头缠枝灯,火光跟着摆动,一层一层自大殿横梁垂下的织锦纱帐垂角轻扬,好看的如同一朵稚嫩生涩却极为艳丽的花苞,在风中犹自颤颤巍巍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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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卿言惊醒时,正好端端睡在黑檀床上,她挑开床帐,瞧见窗外天已半黑,萧容衍长发披散正坐于案几旁替白卿言整理奏折。
殿内并未亮着许多盏灯,只有萧容衍面前的案几上有一团黄澄澄的亮光。
听到床帐内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萧容衍抬头朝着白卿言方向望去,含笑起身撩开纱帐朝白卿言走来。
见白卿言正在垂眸系衣衫系带,他上前攥住白卿言的手,低声道:“我来……”
四目相对,白卿言耳朵还是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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