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时候,俄国居然政变了?
而且还是中法两国主导的,上台的是个人尽皆知的法国教育出身的公主,还和法国大使有些特殊关系,俄国很可能加入法普同盟……
这时候,怎么上台?
上台去输去?
那就不是“凯撒从高卢凯旋”了,而可能要变成“克拉苏从安息逃回来啦”。
现在刘钰居然刚从彼得堡回来,就跑来拜见,这故技重施、准备政变,简直都要写在脸上了。
所以,俄国的政变到底有多么简单?能让刘钰如此自信地觉得,在俄国做过一遍的事,在荷兰就能再做一遍?
而且,政变这种事,得准备上位者同意才行,只要坚定地拒绝,想必刘钰也是无计可施。
这里是荷兰,不是大顺。
黄袍加身这种事,在荷兰不算什么事,而且奥兰治家族本来就有资格穿。可现在是能穿而不想穿,可不是想穿没机会穿。
本廷克的想法,得到了在场所有人的认同。
该见面,还是得见的,这是贵族圈子的事儿,该有的礼仪还是得有的。
但见面,又不见得非要接受刘钰的蛊惑,只要被蛊惑者坚定心念,再怎么蛊惑也是没有用的。
照着这样的想法,奥兰治家族的威廉,向刘钰发出了邀请。
刘钰对回馈邀请的反应也很迅速,从彼得堡回来的第四天,就来到了威廉在弗里斯兰的庄园。
荷兰首富就是与众不同,这庄园很气派,除了这三个省的执政之外,威廉还继承了一大堆神罗小国的旁支的爵位、庄园、土地。
娶的又是英王乔治二世的女儿,有着正式“PrincessRoyal”封号的长公主。这玩意儿可不是第一个出生就自动获得的,而是得册封的。即便这位长公主得过天花,满脸麻子,但那也是长公主啊,居住的“宫廷”当然不可能差。
这所位于弗里斯兰省会莱瓦顿的庄园,是按照联省执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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