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的一片建筑,找到正门,推门进去,里面坐着两个人,见二人一进来就摆手道:“最近不招工。”
赵立本连忙表明来意,报上名字后,递上去了一块钱,坐在那的人便熟练地摸出来一套名册。
把工组名册先放到了一边,拿出来旁边一套按照姓氏的名册,在那寻找。
权哲身则背着手,看着墙上贴的一些让他很不适应的东西。
一份是工时表,一份是明确的工资表。
矿工们每个月会放三天假,初一、十五、三十,都会放假。
平日上工、下工的时间也有定数。
工组挖到的矿石,还有计件工资,给提成。
剩下的,就是一些需要遵守的规矩。
看的权哲身一阵晕眩,他可真的是没见过这样的情况。
毕竟他在朝鲜国,要么是奴婢,要么是劳役,着实有些不适应这里奇怪的工作制度。
但看起来,好像……好像这里的生活,确实不错。
权哲身心道,莫非这里开矿的,都有上古君子之风?
天朝上国,果然不同。
然而,实际上他想的大错特错。
吊毛的君子。
大顺的资本家当然不是特殊材料制成的。
这纯是被逼出来的。
当然,除了逼之外,大顺的技术进步,导致大顺从宝石行业中获得了超额利润,也是一部分原因。
其实,如果搞“大顺特许锡兰公司”,不用脑子,用丁丁想,也可以知道,资本不会选择华人作为劳动力,而是会选择运费更便宜和有种姓制度反抗度更低的泰米尔人。
泰米尔人到锡兰的距离,并没有从南京到上海远。
华人雇工到锡兰的距离,却相当于从上海到阿拉木图。
运一个华人的成本,是运一个泰米尔人成本的20倍不止。
而且,当年南洋的事,巴达维亚乌衫党,也给大顺的新兴阶层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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