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撸了约翰·莫当特的官职,军衔保留,扔到直布罗陀去。
这件事,要说莫当特不知道这是党争,倒也不是。
可当时的情况,确实就是大顺的“中立”船只,对英国发出了警告,这才导致了约翰·莫当特在军事会议上,建议别打了,撤。
而最终也是因为他多的这句嘴,被人抓了把柄,撸到了直布罗陀,戴罪立功。
当时他就对大顺恨得牙根痒痒,等着大顺的舰队出现了直布罗陀附近,击败了博斯克恩的舰队后,这种恨的魔怔程度进一步加深:大顺的中立是假的,早知如此,当时就应该把罗什福尔港内的大顺商船干爆,把上面的人参貂皮都抢走!
再然后,原本的直布罗陀总督“因病回国修养”,他这个还剩下个将军衔的将军,就“临危受命”,成了直布罗陀的最高指挥官。
结果,大顺的陆军登陆,开始了对直布罗陀的围困,还采取了非常恶心的困等坏血病战术,一波把直布罗陀的店铺和房屋都烧了个干净。
本想着在直布罗陀洗刷耻辱的莫当特,简直已经快要恨死大顺了:
自己扶摇直上的时候,是大顺的商船横插一脚,导致自己背了个大黑锅。
好容易被再度起步,成为直布罗陀总督,又被大顺的陆军围困,而且很可能自己又要背直布罗陀丢失的大黑锅——守不住?房屋被烧?你作为代理的直布罗陀总督,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不提前做好防火工作?为什么不提前预备下过冬的木柴?为什么不提前征调居民店铺的粮食实行配给而放任那些补给被中国人烧掉?
是以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笛福讨厌中国,侮辱中华,因为他和朋友开的陶器厂被东方瓷顶的不轻,一辈子忘不了描写“陶罐”。顺带着目睹了东方棉布涌入英国导致的大面积失业,以及东方审美开始“扭曲”英国的传统审美。
乔治·安森,因为在伶仃洋,被刘钰好一通侮辱,又因为需要补给和修理船只去攻打马尼拉,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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