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要写下这一切,因为我不想让约翰·宾的故事,再度上演!”
提及约翰·宾,在场的人都理解了。
约翰·宾的故事,所有人都清楚,在军事上一个将领的失败,跟整个内阁的无能比起来,显然是微不足道的。
伏尔泰讽刺说【itiswisetokillanadmiralfromtimetotime,toenceothers】,英国人为了鼓励他人,有必要经常枪毙个舰队司令。
而对英国人而言,法国人那样的讽刺,并不是他们真正在意的。
他们真正在意的,是在对约翰·宾的审判中,海军部在内阁的授意下,修改了约翰·宾的战斗报告,把至关重要的事实删掉了,只保留了符合内阁利益的话。
这才是英国的军官贵族圈子,真正在意的事。
正如约翰·莫当特此时所说,他不惧怕死亡,也愿意承担反击失败的责任,但真正的责任是谁的?
直布罗陀的战斗,是否也会像梅诺卡岛一样,被删减掉对内阁不利的部分,变成了“军官无能、指挥官怯懦,导致直布罗陀失陷”?
梅诺卡岛,内阁为了保住自己,枪决了一个舰队司令。
罗什福尔,内阁出于党争,拒绝了坎伯兰公爵的舰队援助请求,清洗了军中的波沃尔支持者,包括约翰·莫当特在内的许多贵族被撸的只剩下了军衔,丧失了从政或者继续做军官的可能。
更久之前的波沃尔被弹劾事件,连当时已经重病、完全不能起床的哈登勋爵,被人抬着从爱丁堡来到了伦敦参加弹劾,弹劾完之后就被抬回爱丁堡支持詹姆士党叛乱……
种种这些刚刚发生的事,使得英国人对于法国人的诸多嘲讽,不屑一顾:不是我们不懂政治,而是你们法国人根本不懂英国。
大英,自有国情在此。
作为党争的受害者,尤其是罗什福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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