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他们是否能拿回本金的时候。
当金融街和西印度的商会发现再打下去损失越来越大的时候。
约翰·莫当特的这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对防复仇理论的质疑”,就是对威廉·皮特的致命一击。
约翰·莫当特会选择自杀,自杀的人会激起人们的同情。
约翰·莫当特绝不反思英国的扩张,而是要坚定地支持英国的扩张,甚至他可以假装支持威廉·皮特的防复仇理论。
在这种反向的节奏下,他不是质疑英国为了利益开战;而是在质疑,为什么威廉·皮特所领导的陆海军,无法做到摧毁中国的造船能力防止他们复仇?为什么威廉·皮特所领导的陆海军,不能歼灭大顺的海军舰队?
这种思路,也是符合此时欧洲的启蒙主义政治思维的。
此时欧洲的精英阶层,整体上都对党争深恶痛绝,启蒙主义不只是启蒙个人,也是对政治架构、未来国家的思考。
其实,此时的英国,并不存在一个近现代意义上的政党,不管是辉格党还是托利党,都不算是。
与其说是一个党,不如说更类似于东林党那样的一种组织:认同某种相似的价值观,但实际上并不是一个实体。
一直到1778年,辉格党的上层精英组织了“布鲁克斯俱乐部”,英国才算是有了真正意义上的政党。这个俱乐部的作用,实在议会之前,内部上层先达成统一,提前把利益分好,别到时候各说各话。
故而在此时,欧洲的精英阶层,都是对党争深恶痛绝的。
于是很多自诩为精英的上层,他们构想的政府,或者议会,应该是这样的:在决策定下来之前,我可以反对,用尽任何合法的办法反对;然而一旦做出了决策之后,我将放下我的宗派之争、党争属性,全力去把这件事做好。
这倒不是欧洲的特色,而是东边很多人,也是这么憧憬和理想化朝堂的,也算是自古以来的梦想了。
因此,站在约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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