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人做不到,所以才会生出这种期待。
私塾先生并无能力一个人教授六艺,实际上他只能作为“识字开蒙”的先生,还需要和其余教数学、农学等技艺的人一起。
这一点,在他选择移民的时候,他就已经知晓了。
只不过,即便已经完成了从“读书人”变为“领工资的教书先生”的心态转变,他依旧对于科举这件事耿耿于怀。即便说他自己不可能参加科举了,也不可能继续往上考了,但是他对子孙后代的前途还是有所希冀的。
科举形式与内容的变化,这都无所谓,关键是得举行全国性的考试、且北美移民区的人有资格参加考试、并且北美移民区也得有一定名额数量的举人、且这个举人或者类似的身份头衔是能在大顺内部通用的。
对于科举形式和内容的变化,历史上有过多次改革,包括动的最厉害的王安石的改革、大顺早期的不行八股而以策论政论等等。
私塾先生自己是不可能继续参加科举的,所以科举内容和形式的变化,他并不抵触。关键是,得有“科举”这个东西。
相对于其余迁徙者更关注税率几何、劳役几许,他还是更关注教育、考试等方面的政策。
私塾先生的这种关注,很快就得到了回应。
几天后,私塾先生便接到了通知,让他前往枫林湾。
枫林湾暂时作为这里的“郡治”所在,各种非农业移民,暂时都会全部安置在那里。
到了那边后,接待他的,是一群官阶不高的官员。他是秀才,总还有个见官不拜的特权,对面的态度也没有那么高傲。
私塾先生以为是来讨论学校的事,猜测这些人可能就是将来这里的学政官员?
但对面开口问的问题,便让私塾先生打消了这个念头,觉得今天这事貌似有些麻烦。
“先生读过圣贤书。只是不知可曾和耶教有所接触?可有了解?”
在大顺禁教的风波下,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可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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