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和铸币税直接让给东南沿海白银商人的国家,金融不自由。
一个把垄断权每年都要卖一次、审核一次的国家;指责一个从万历四十五年开始,就把盐这种国家命脉的生产权和销售权,交给商人、而且盐的生产权和销售权可以世袭的国家,国家管控。
真正可悲的地方,在于老马用一半的篇幅,讲“资本主义是怎么来的”。
讲国家强力、讲商业霸权、讲海军战争、讲关税保护、讲重税政策、讲手工业时代必须要拿到军事霸权然后才能拿到商业霸权然后才能拿到工业发展的机会、讲技术无代差下的军事霸权海军霸权的重要性、讲技术无代差之下没有海军霸权和军事霸权就没有商业霸权也就没有工业起步的机会。
讲小土地私有制的小农经济是不可能和资产阶级站在一起的。
讲分封贵族时代的农民和小土地所有制的小农不一样、讲拿一小农和拿三小农的区别。
讲小农为了均田和耕者有其田可能会和资产阶级短暂联合推翻封建贵族,但一旦他们拿到了这一切就必然会和资产阶级决裂只能依靠和城市无产者的合唱才能开创新时代,否则小农宁可选择召唤亡灵圣君的强化政府。
讲没有封建贵族庄园制的小农经济农民国度,根本没有资产阶级夺权的可能性,夺了也守不住。最后要么出拿三走无限强化的帝制政府、要么工农合唱继承这一切的生产力却又改变了生产关系。
奈何,这些真正有用的东西,历史上传进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而刘钰,靠着“学一半、说一半”的逆练手段,扩军、备战、造舰,利用波兰王位继承战争、奥地利王位继承战争、第二次西里西亚战争和英法印第安战争的机会,为大顺拿到了商业霸权和军事霸权。
依靠着大顺的白银“汇率”,和“因为白银货币税而导致的小农不得不发展副业”的极强手工业,拿到了“资本主义是怎么来的”所需的一切。
那么,于此时,于大顺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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