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定期进行这种循环,则肥沃、滋润、生机、发展随之而来。”
“但是,当天空在它的愤怒中,在暴雨中倾泻而出时。蒸腾的水就这么多,这里多,那里就会少。”
“无论这里有雨还是那里干旱,也无论这雨水有益或有害,可以认为,几乎总是在年底被采取和返回的相同数量的水。”
“因此,仅分布就可以产生差异。公平和规律,它创造了丰饶。”
“水的循环如此,税收亦如此。”
“而以税收,作为移民迁民的支持,则有两种意义。”
“最开始,水的总量是一定的,但这些水,降到了该降的地方。”
“随后,随着迁民、移民、垦殖,总的‘水’也会增加。而就可以用更多的水,滋润更多的干旱之处。”
“依靠税款,支持移民和垦殖,作为移民和垦殖村社的前期支出。”
“那么,数年之后,这些垦殖者,既可以偿还前期的支出。又可以提供土地税、盐税等间接税。如此循环,则‘总的水量’越来越大,而可以滋润的地方也就越来越多……”
“这种说法,殿下以为如何?”
李欗并未过多思考,笑着摇摇头道:“并不适用。”
“若这些可以垦殖的土地,在中原,甚至在辽地,那都好说。这么讲,是对的。”
“但本朝现实,这些可以垦殖的地,在扶桑。那么,这个想法,就大错特错。”
“当然了,前面说,以水喻税,代天行雨,使之润旱而少涝,这个说法自是对的。”
“但后面嘛,就很不现实。”
“既在扶桑,数万里之外……若行英人十三州殖民地事,必不持久,数年必反。”
“而若想持久,从他们身上征税,完成这个循环,就不现实。”
“其一,扶桑数万里之外,一人迁徙所废,不下百五十两。只靠种植,几年能还清前期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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