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颊,红玉噎声道,“那都是老奴一厢情愿,自己愿意的,不关老爷的事。
我每每只要能陪在他身边,哪怕是只能每日看着他,便也觉得很知足了。”
洛雪点了点头,拍了拍她的手,“我知道”。
直到日头西落,院子里逐渐凉了起来,洛雪这才让红玉回屋休息,自己和洛南两人离开了。
寻了处破庙,两人暂且落脚,就着篝火幽幽的火光,映照在洛雪的面颊上,一片柔美。
洛南不自然地撇开目光,洛雪打量他一眼,“你今天似乎话很少,可是舍不得洛府?”
洛南摇了摇头,“我自小也差不多是一个人,没有什么太大的牵挂。姑祖母要去的地方,很远吗?”
洛雪轻笑一声,“是啊,很远,以后可能都不会再回来了”
过了一会,洛南睡着了,而洛雪从储物袋里拿出红玉交给自己的檀木盒子,打开一看,那是一封信。
信纸泛黄,有些年头了,打开一看,信不算长,看得出来是洛国忠亲笔所写。
只要不过笔迹后劲无力,看来写这封信的时候,已经是年老力衰了。
“雪儿,如有机会让汝一观此信,吾或已不在人世多年。
汝已离家五十载,吾不知汝安好与否,只盼汝勿忘归家之途
年岁渐长,本想往日记忆会越发模糊,却未曾想实则越发清醒。
作为父亲,吾对汝幼时亏欠良多,明知对汝母之情当比牢笼,它已将吾困于其中,不得解脱,却无法自控。
当年送汝入宫为妃,只因吾之爱女,当配龙凤,别无他意,未想汝终是同婷儿一般,离吾而去罢。
寥寥数语难表吾心,满腹思愁无从提笔,如有机会,当言明汝母之身份。
她并非难产致死,而是生产当日恢复记忆离吾而去,为掩声誉,故称难产身亡
为父虽曾问及,但汝母不曾言明,只言人妖殊途,当断则断
她断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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