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了,咱家还怎么控制?可他们纵使不对付也不该也绝不会这样,尤其在这个时候,我曾再三叮嘱过他们。难道就不会是崇祯之计?不行,我必须得去弄明白。”说着,已起了身。
客氏忙拦住了他,道:“你不会真的以为他们都是孩儿吧,错了,我告诉你,大错特错了,他们都是喂不熟的野狼,都知道事情的大小轻重,纵使你去问,他们真的做了也不会承认的,你咋弄明白?
话又反过来了,即便你能弄明白了,崇祯言之凿凿,必已事先有所准备,你又怎么能把之推翻?既然推不翻,你又不能承认崔呈秀是你的‘五虎’之首,岂不是要自陷尴尬之地自讨没趣?
我看,还是算了吧,反正这个崔呈秀也不是啥好鸟,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
魏忠贤道:“你说的也算有些道理,只是鸡蛋最怕有裂缝,一旦有了裂缝,迟早都会烂掉的。”
客氏道:“丢掉了一个臭蛋,保住了一个大車,你还有啥舍不得的呢?”
魏忠贤隐隐觉得不妥,却无言再辩,自然也别无他法,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