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龟儿子多则三五年,少则一二年,必落不了好下场。”
“嗯,倒是还有些见识。”客氏一步闯进来接话道。
客氏绝少亲自过来找他,每逢过来,必有大事。因此,魏忠贤暗自一惊,两眼直直地瞅着她。
客氏白了他一眼,道:“是发生了些事,不过,也没必要大惊小怪。”
魏忠贤知她性喜卖弄,催促道:“到了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要再卖弄了,啥事,快说吧。”
客氏听他语气不善,心里不愿,顿了顿,才道:“有人欲对咱家不利呗。”
魏忠贤忙道:“谁?看老子不活剥了他?”
客氏冷笑道:“哼,你剥得过来吗?京城,还有各地,凡对咱家心怀不满者,均闻风而动。”
魏忠贤问道:“闻啥风?”
客氏嗔怪道:“你傻啊,先是崇祯迫崔呈秀辞职,再经了那个袁崇焕这一折腾,那些人以为扳倒咱家的机会到了,焉能不跟喝了鸡血一样兴奋?”
魏忠贤“哦”了一声,恨恨地道:“哼,休想翻了天,咱家反正已杀过不少了,只要谁活够了,咱家就不在乎多他一个。”说着,便招呼贴身太监。
客氏道:“你招呼他作甚?大开杀戒吗?我看,还是先把眼前的事儿应付过去再说吧。”
“眼前的事儿?”魏忠贤反问了一句,冲应声过来的贴身太监挥了挥手,示意他退出去,又问道:“眼前什么事?”
客氏道:“奏折啊,雪片一样,都是弹劾咱家的,恐怕已摆到了崇祯的案桌上,还是先想想该咋办吧。”
魏忠贤不敢置信地问道:“那么多?不会吧?”
客氏亦变得愤怒起来,道:“多怕啥,不过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传言,最可恨的是嘉兴的那个贡生钱嘉征,居然罗列了咱家‘并帝、蔑后、弄兵、无君、克剥、无圣、滥爵、滥冒武功、建生祠、通关节’等十大罪状,公开声讨咱家。”
魏忠贤听了,慌乱地道:“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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