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直往仁多崖丁的帅旗而去,左右亲骑拼了命地给他开路挡箭。
「节帅,那红盔便是仁多崖丁!」唐九喊道。
章直亲自弯弓对着仁多崖丁连射三箭,皆被对方驱马避开。仁多崖丁极强悍地回身一箭将一直紧紧护卫章直身旁的唐九射翻马下。
之后仁多崖丁便扬长而去。
左右将唐九抢回营去,唐九一直昏迷不醒,章直一面用酒水给唐九擦洗伤口,一面大喊着九叔,九叔。
最后唐九看了章直一眼点点头又昏迷过去,半夜在军中逝去了。
章直见此大哭,只得连夜将唐九下葬,怕夏军辨认毁坏尸首不敢立碑,只好做了一个标记,以便日后再来。
……
仁多崖丁自己九死一生逃回城中,其左右亲卫也死伤过半,三百铁鹞子被杀得剩不到一百骑。
其仁多保忠迎了上去亲自给仁多崖丁脱开铠甲,但见其父全身上下皆被重汗浸湿。仁多保忠怕其父得了‘卸甲风",立即帮他擦拭,并奉上热汤。
仁多崖丁一面饮着热汤,一面手却在发颤道:「几乎不能生回!」
仁多保忠道:「孩儿今日在城头见得了,熙河路兵马竟如此难打!」
仁多崖丁道:「不是熙河路兵马难打,是章家那将难打!」
「原道章越走了,熙河路无人;哪知又来了个章楶,还道亏得宋朝皇帝多心,将章楶调走了,但又来了个章直!」
「此人用兵无奇,却能结士卒,让上下为之效死!真乃劲敌!」
说完仁多崖丁以一副冷静可怕的样子言道:「若此人回宋境,必为我仁多家的心腹之患!」
……
七月流火。
从夏至此两月有余,宋军从灵州城下退回宋境。
从灵州城下经鸣沙,萧关至镇戎军一共五百六十里路,来时经过大战小战走了一个月多。
回去可没那么容易。
宋军从灵州城下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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