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行,我们还要再等些信息。”
土奚律全境每天都有马匹在交易,漫无目的去查很难有结果,且很容易暴露自己。
攫欝攫欝。等更多的消息被探查出来,再去推测排除一些情况,那时再做针对性的排查才最好。
费鸣鹤拿起桌上的一只方头方脑的小木马翻来覆去地看。
“晔哥儿千里迢迢给我送回来了这个东西,很有意思。”他笑道。
将小木马递给阿小,“你找机会送到宫里给皇上,这个东西,就那么几块小木片,能随心所欲拼出很多东西。”
阿小将木马接过放在胸前衣服里。
“二爷是不是已经到了?递来了消息?”
“他定然会在花朝节前赶到。”费鸣鹤断然道。
噗嗤。
阿小笑出声,“我觉得先生以他的名义送月里朵衣服首饰,这个办法太坏了!”
说完自己却笑得更大声了。
费鸣鹤也咧嘴笑道:
“他……恐怕会有些抓狂。”
“心疼禀义派过去那几个人”,费鸣鹤压低声音说道:
“晔哥儿一抓狂,发起脾气来可不是开玩笑的。”
此时刚刚走进费鸣鹤小院内的童管事忽地打了个寒颤,他拍拍肥硕的肚子一阵狐疑。
总觉得眼前小屋里一老一少的笑声引起了他心底深处的恐惧。
他跺跺脚稍稍拔高了嗓音喊道:
“费先生没睡呢吧?”
听到屋里有人应声他才笑嘻嘻地进了门,看着脸上笑意未散的两个人。
“什么事这么好笑?没进门都听见笑声了。”
“费老出了个馊主意,二爷这几日恐怕不痛快,会大发一通脾气!”阿小道。
童管事后背一阵栗然,“二爷,二爷没在家啊?”
没回来啊,没回来吧?
“别怕,他在很远的地方,倒霉的是另一群人。”阿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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