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路,心底的凉意逐渐渗透全身。
沙启烈收起状纸,连手都开始颤抖,“段大人……你,你看看这个,这种暴行简直难以想象!”
段庭接过状纸细看,耳旁沙启烈和那女子之间的对话也未停下。
“昨日文非吾在你房中行凶杀害白秀才?”
“正是,他还强迫民妇不要说出去,又逼迫家中的小仆从与他一起行凶。小狼,小狼你快到姐姐这里来!”
段庭抬眼看去,一个站在门外的少年跨步进来,约莫十四五岁,满眼惊惧颤抖不止。
段庭轻轻将状纸放下,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证,恐怕几个差役这次过去,很快就能搜出备好的物证了。
他心里叹了一声,人证物证都在,沙启烈又存心陷害,此次文公子恐怕有口难辩了。
或者,他应该说,给文阁老当头泼的这盆脏水,是洗不掉了吧!
“你来说”,沙启烈指着小狼,“昨夜他是怎么杀了白秀才的?”
“这个枪头是两层的,最外面是一层空心铁皮,里面的实心枪头可以取出。杀人的时候应该是先将两个枪头刺入,随后将里面的实心枪头拿出,往空心枪头注入滚水,伤口被高热一烫也会翻出白色。”
崔捕头手里拿着两个枪头推测着,如果不是亲眼见了那杀猪男人的一番演示,他断然想不到这枪头还有如此妙用。
“头儿,我记得咱们早上过来时,没见这房里有这东西啊。”一个差役问道。
崔捕头瞪他一眼,他能不知道吗。
如果没有杀猪男子的启发,他们今天一早见到这枪头也会当没看见,还不如重新被派过来带着目的搜查呢,这样一看就能知道这制作精妙的凶器的用法了。
他万分同情地看了一眼稳坐在书案后不动如钟的儒雅公子,摊开手里拿着的枪头抱怨道:
“这也不对啊,滚水很容易就凉了,后面温度达不到人又没死的情况下,也做不出那样的伤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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