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盛脸色将惨白,眼角乌青,看起来十分憔悴。
关于他的事情,木挽香听了点,似乎有些棘手,她不想掺和。
“方公子,我从未操办过白事酒席,这……”
“三天,五十两。”经过牢房的事情,方盛自然明白什么最能打动木挽香。
“行,交给我吧!”有钱好办事,至于是否棘手,木挽香已经不关心了。
方盛给了十两银子当定金,说是先去处理别的事情,待会儿在来找他们一起回去。
等人走后,李谚瞥了眼傻乐的木挽香:“你不知道方家的事?”
“什么事儿?”木挽香把银子收好,谨慎地看着李谚,怕他耍花样。
“方盛是方府老爷方纪德和外室所生的庶子,自小养在外面的宅子,不曾被人知晓。前几日大夫人王芙发现后,带着人上门去闹过后,方盛的娘亲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李谚喝了口茶水,继续说道,“方盛天天去方府,也没见有什么结果。”
古人最重视子嗣,方纪德连儿子都不敢认,可见这位大夫人有多厉害。
木挽香皱了皱眉:“为何不报官?”
“王芙娘家有人在京城做官,上面把这事儿给压了下来。”李谚说得仿佛太过于详细,仿佛他就是当事人一般。
木挽香怀疑地看着他:“你到底知道这么多?”
“对,我早就怀疑他不对劲了。”木三味窜了出来,他去赌坊压根就没其他人知道,这个李谚太古怪了。
“我鬼朋友说的。”李谚一本正经说道。
木挽香根本就不信,这家伙嘴里没半句真话,她也懒得去深究,如今该考虑的是要不要去方家。
但定金都已经收了,想反悔都已经来不及了。
话虽如此,等真到了方盛的宅子,木挽香后悔了,院子四周悬挂白绫,正屋中间放着黑漆漆棺材,偌大的地方静悄悄的,似乎连个喘气的都没有。
木挽香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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