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不过也挺夸张的。
开始剥离前列腺,这个时候,程处弼丝毫不敢分心。
毕竟他不希望出现任何的意外,而导致手术失败或者是导致术后的不良症状。
钝性分离,最讲究的是力道和手法,所以一定要保持专注。
整个手术室内,呼吸可闻,除此之外,就只有偶尔程处弼开口吩咐的声音。
这种过份的安静,反倒让人觉得份外的煎熬。
“止血钳……”程处弼活动了下发酸的脖子吩咐了一声,一把止血钳应声拍在他摊开的掌心。
“托盘!”
李恪端起了盘子,向前一伸,就看到了程处弼的胳膊。
缓慢而又稳定地抬起,从伤口里扯出了一坨红彤彤的事物……
“取出来了!父皇!”李恪两眼一亮大叫出声来。
“闭嘴!”程处弼差点就想一脚踹过去,这玩意是前列腺,不是你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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