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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不由得大乐。“喂,兄台说说,那丫头怎么捣腾你了?”快点,好让小弟我兴灾乐祸一下。
“唉……还不都怪我这身该死的才艺,太优秀了我……”
程处弼再叹一声,还拿手指轻拔滑落下来的发丝,四十五度角看向天花板。
李恪一脸黑线地看着这位恬不知耻的兄台,要不是打不过,真想耍起王八拳给他几下。
让他知晓什么是斯文人一怒,血溅五步。
“兄台,你能不要要点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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