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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是搞艺术的,脾气都不太正常,怪癖也很脑洞清奇,程处弼也就释然了。
毕竟对方是搞艺术的,对于艺术家嘛,自然要宽容一点,心胸宽广一点。
哪怕是一会阎大匠看到了自己继续冷眼相对又如何?
难道自己还能揪着他衣襟将这位艺术家给暴打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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