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仲晨不好意思的笑笑,继续道,“第二个就是底层命令的问题,就像是最基础的dos操作系统,任何命令反映到物理层,都会变得非常复杂,而针对每一个命令都要重新编译,工作量会非常的庞大。”
“不过现在来说,和几十年前是不一样的,我们有了足够的参照,就可以参照着去编写,倒是不怕漏掉功能。”
袁仲晨所说的‘工作量庞大’,可不是随便说说的,计算机技术发展是从六、七十年代开始,八、九十年代爆发,九十年代末,一直到新世纪后,才进行大范围普及。
国外的计算机研发时间比较早,但也有几十年的积累,后来才做出了dos操作系统。
哪怕是最简单的dos操作系统,也是在大量积累之上研发出来的。
想要从最底层做出中文编译系统,等于是把现有构架完全推倒,从原始的积累开始慢慢研发,需要的工作量想想就足以让人头皮发麻。
袁仲晨继续道,“中文体系的基础构架倒不是不能做,只是投入很大、收益很小,几乎看不到利润点。”
这也是极少有国内科技企业,去从底层研发中文编译体系的原因。
哪怕是研究出来又怎么样?功能还能赶上现在的操作系统吗?
而且研发需要的时间很长,需要投入非常多,就算研发出来也无法打破现有体系,做这方面的研发,就实在是得不偿失。
赵奕点头道,“你说的我都知道,但我认为,还是必须要做,我们是准备让无限动力汽车、太空飞船,使用全新的系统体系。”
“这样,一个是保证安全性,另外,借助于探索宇宙的新科技发展,也是计算机软件、电子技术体系,重新洗牌的好机会。”
袁仲晨听得眼前一亮。
如果只是研发汽车的操作系统,去单独研发一套中文的体系,肯定是得不偿失的。
但是借助于新科技,让研发出的系统能实现大范围覆盖、拓展,情况就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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