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女子,即便懂得一些歧黄之书,那也只是略懂皮毛,虽然能解毒物们的毒,但江湖事见得多听得多,能解不足为奇。
“爷,您是在考验她?”年修想了想,似乎只有这种可能了。
苏幕立在檐下,瞧着被风吹得左右摇晃的灯笼,光亮忽明忽暗的落在她面上,墨色的瞳仁里翻涌着锐利的光,“若她爹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舒怀远,那她定然可以!”
舒怀远?
年修愣怔,舒云的父亲居然这般厉害?
“爷,那您特意将消息透露给睿王,是想借着睿王的手,替舒云报仇吗?”这是年修唯一能想到的事情。
苏幕没说话,只是定定的望着墙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见状,年修不敢再说话。
其实很多时候,年修都能感觉到,苏幕内心深处的沉重,就像是一个人守着陈旧的盒子,即便上面沾满了灰尘,亦不愿任何人窥探分毫。
“让人盯着舒云。”苏幕拂袖回房。
年修颔首,“奴才明白!”
暗处,沈东湛隐去身形,倒是真没想到,舒云还有这么大的作用,若她真心诚意的留在东厂,怕是会成为苏幕的左膀右臂?
不过,沈东湛也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毒?
“别是鹤顶红吧?”沈东湛怀中抱剑,细语低喃。
当初宋姨娘,中的是鹤顶红,如果不是鹤顶红便是巧合,如果也是鹤顶红,那这里头的麻烦可就大了!
事实证明,沈东湛的嘴,有点黑! 第二天一早,舒云便将结果送到了苏幕跟前。
“鹤顶红?”苏幕随手便将包子丢在了桌案上。
得,跟定远侯府的宋姨娘一样,死于同一种剧毒,这可就麻烦了,两个人都是跪地,两个都是中了鹤顶红,七窍流血而死。
一个有孕,一个阉人。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关系?
找不到关窍所在,就弄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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