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好,免得着了别人的道,到时候悔之晚矣!”沈东湛这句话,是认真的。
顾西辞也表示赞同,“还有一桩事,管家刚刚来报,说是练兵场昨夜被盗。”
“什么?”沈东湛眉心陡拧。
顾西辞轻嗤,若有所思的把玩着手中折扇,“沈指挥使不必紧张,只是进了几个毛贼罢了,那是爹的练兵场,有人想动这样的心思,恐怕得有九条命才行!我爹在南都不是一日两日了,若是连这点护佑的本事都没有,朝廷也不至于,让你们兴师动众的来探病!”
“雍王的人吧?”沈东湛一声长叹,“这只是开始。”
顾西辞点点头,“没错,好戏在后头。”
檐外,雨势愈大。
顾西辞领着沈东湛进了门,屋子里很安静,唯有顾震略显沉重的呼吸声。
“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没苏醒。”顾西辞站在床边位置,“不过,他一直在喊着你和齐侯爷的名字,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从一开始,沈东湛就觉得顾震对自己的态度,很有问题,恭敬胜过长辈对晚辈的爱护,若然真的只是因为父亲的缘故,那也该有所距离感才是。
甚至于连顾东朝直呼其名,顾震都颇为震怒,厉声训斥了顾东朝。
长辈的爱护,总归带着严厉,且多半是护短的,沈东湛见过皇帝的护短,也见过父亲的护短,是以在顾震这里,他只觉得诧异。
有些东西似乎根本,没办法用言语解释。
“大概是眼缘。”顾西辞只能这么解释。
可这解释,显然欠缺说服力。
沈东湛坐在床边,目光沉静的望着双目紧闭的顾震,只听得他一直念叨着,“沈丘、贤侄……”
除此之外,似乎也没说别的。
“可能是跟齐侯爷之间,有什么误会之类?”顾西辞皱了皱眉头,“人到了这般年岁,总归有很多事情是放不下的,尤其是陈年旧事。”
沈东湛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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