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舔狗也是为了任务才舔的,你滚吧。”
她是舔狗?
搞笑呢。
胡子期溜达这去前院大厅。
*
“官民同税的事其他城镇都妥当了,上报的竹简都在这儿,就是个别人,个别城,拒不配合。”
江波说的是谁,在场的人都知道。
李牧把堆成小山的竹简拿起来翻看:“南方北方的粮税不必分出三六九等,全都按照每亩纳粟四升,每户纳绢二匹、绵二斤、丁女减免的规定来。家中有奴婢仆从者,每亩粟粮多缴一升。”
其中,户主若是未成年,或者孤寡独户,可减免一定的税收。
李牧还根据旧的“三长制”,提出五家立一邻长,五邻立一里长,五里立一党长,由三长负责清查户籍、征收租调和徭役。
紧接着又调整了烟酒糖茶,矿山等物的税收。
摄政王说的很详细,负责这些的江波脑子几乎跟不上,拿了竹简对照,同摄政王一桩桩不厌其烦的对照明白。
江波不得不提之前说过的:“跟牡丹城紧挨着的南源,拒不配合官民同税,那牡丹城的税历来都是拓跋正新把持,杜丹城就算了,南源算什么?”
说起来江波挺气的,道,“此事还得摄政王拿个注意。”
李牧把摊在檀木案上的竹简收起来:“让南源的凤子真回京复命,本王亲自见见他。”
江波点点头:“还有都城的拓跋一脉,这块儿骨头最难啃。”
“找我啊。”
听了半天的胡子期终于能插上话了。
她拍拍手从角落里站起来,顶着脑门上的肿包,一脸无邪的道:“这事干嘛不找我?”
找他?
他不性拓跋?
江波腹诽,斜睨这打量人,但很会顺杆爬的道:“王上肯为百姓说服拓跋家交税?”
官兵同税,但拓跋王族却拒不合作,这事在老百姓之间不就变成了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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