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其中一个人的肩,甩干净弯刀上的血走回来。
他还残留着杀气的双眼注释这胡子期,嗓子有些暗哑的道:“手拿开,让我看看。”
她把手移开,露出横在左脸,从脸颊到耳垂,一指长的箭伤。
脸上,脖子里,全是血。而且伤的深,肯定会留疤。
不丹那么远的路他一路都护过来了,到了草原竟伤了她!
忽必旭烈眼里的杀气更浓了。
“他们是旗木一族,这处不让外来人随意踏足,看到你不是草原人才放箭警告你。”
胡子期听着,感觉他的话好像不是在跟她说的,缓缓的点头。
“啊——”
忽必旭烈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的止血药,胡子期只觉得脸上一疼,张嘴就叫出来了。
忽必旭烈扭住她的脸不让她躲,本就不多的药粉全倒出来,把药瓶子扔掉,伸手道,“拿纱布来。”
他亲手包扎的,手艺还行,就是胡子期的半张脸都被纱布蒙着。
她又回到马背上,不过这下忽必旭烈在她后面牵着马缰。姓旗木的几个人把自己的马让给乌撒和郎中,其中的两个带路,把他们带到落脚地。
牧民多逐草迁徙,只有到了冬季才会回大的聚集地。
旗木家的落脚点在沿溪水的地方,远远的就能看到两排帐篷,还有附近悠闲吃草的牛羊。
胡子期使劲儿抽鼻子:“好香。”
是青稞饼的味道。
忽必旭烈沉闷的心顿时放晴,捏捏她的手:“马上就能好好吃一顿,洗个澡了。”
她口水差点掉出来。
旗木卡,也就是拿箭射她那个,道歉什么的她都没听到耳朵里,眼巴巴等着能被好好招待一番。
旗木卡四十多岁,长得虎背熊腰,他的妻子也跟他一样。夫妻两个富态的很有分量,在很诚挚的道歉。
忽必旭烈一刀在旗木卡脸上,划出一道从额头到下巴,狰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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