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吸鼻子,哽咽道:
“宁良娣失了胎儿,又知道安平郡主得不到该有的惩罚,心头郁闷憋屈,极不甘心,对奴婢说过,自己落得这样的境地,其他人又岂能好过?正好与益阳郡主曾经结过梁子,一直没吞下这口气,心里对益阳郡主尚存怨念,便想借这机会狠狠打击益阳郡主,才让奴婢编出一些说辞,来诬陷益阳郡主……”
说到这里,哭的更加厉害:
“可奴婢真的做不出来啊……”
宁善儿早已宛如坠入冰库,浑身发冷。
实在不懂为什么婵娟无缘无故在最后关头竟是背叛了自己。
此刻再听婵娟颠倒黑白,这样诬赖自己,她顿时就气得全身筛糠一般颤抖起来,顾不得身子刚刚小产,扑过去便要撕打婵娟:
“你这个贱人,我是哪里得罪过你吗?你为何要编出这种话来诬赖我?我什么时候让你编造说辞来冤枉益阳郡主了?明明是你自己在外面查到了,说确实是益阳郡主害我,回来禀报给我听的…这会儿为什么突然反了口?说,是不是有人收买你,让你这样诬陷我!?”
婵娟大哭起来,也不躲避她的撕打,只悲泣着:
“良娣,没人收买奴婢啊,只是奴婢觉得做人要讲良心啊…太子殿下与太子妃对奴婢并无不好,奴婢实在不忍心去诬陷益阳郡主啊……益阳郡主虽然不是您的女儿,却是太子殿下的宝贝嫡长女,您纵然心头有气,却也不该撒在她身上啊…”
于氏见宁善儿动手动脚的,呵斥一声:“来人!宁良娣癫狂了!将她扯住!”
门口的罗忠立刻领着个小太监进来,将宁善儿左右压跪在地上。
宁善儿气得一张脸已是涨红如猪血,气喘连连,又压下气怒,望向元廷焕,哭道:
“太子殿下,这奴婢冤枉妾身,你可要替妾身做主啊……”
话音还没落,只见元廷焕已是走过来,一记耳光甩在她脸上。
宁善儿顿时就噤声。
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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